话说京城,穆亲王弘礼,仪亲王弘肃,五皇子弘昼,十皇子弘瞻等皇子在紫禁城祸起萧墙,明争暗斗,勾心斗角,朝廷里的各方,如狼似虎地斗争,皇宫的战争,如火如荼。

    穆亲王弘礼这次在京城果不其然,秘密陷害弘荣!十皇子刺杀皇上,嫁祸弘荣的大案在京城与紫禁城东窗事发,各地流言蜚语,奸细搬弄是非,这次果不出林疏影所料,穆亲王在朝廷认为有机可乘,派奸细在街头巷尾大肆传播谣言,恶意在皇宫竭力挑起皇后与弘荣的冲突,让人不寒而栗的是,京城似乎一夜之间,弘荣仇恨丞相林胤与皇后的谣言就人人皆知!

    “弘荣,暗中指使十皇子弘瞻刺杀皇上,嫁祸给你的罪魁祸首,就是穆亲王弘礼!现在弘礼见皇后在保护你,我相父又在皇子的储君斗争中暗中首鼠两端,就趁机派人制造假象,把弘瞻刺杀皇上的事全都推卸给你,在各地如疯似狂地传播!”林府的园子,林疏影罥烟眉似蹙非蹙,对程亲王弘荣意味深长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四哥为了暗中争夺太子之位,竟然这般对自己的亲弟弟残酷!疏影,做太子,做皇帝,都真的比亲兄弟重要吗?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!”弘荣不由得伤心欲绝道。

    “弘荣,这个冷酷的世间,就是你再老实,再善良,那些人面兽心又欲壑难填的坏人也会恶意找你的负面借口,混交视听与贼喊捉贼,更下流与惨无人道地折磨你!”林疏影黛眉倒竖,一脸郑重地对弘荣劝道。

    “疏影,仁义在这个世间有何不好?但是我绞尽脑汁,这个世间没有正义,都是因为人们不能博爱,不能一秉大公!女子的善良,昔日圣人说是妇人之仁,女子的恶毒是最毒妇人心,男子的恶毒却是无毒不丈夫,因为西汉董仲舒等人宣传的三纲五常,这个世间的人竟然全都是不平等的,女子都没有仁义恶毒的资格!”弘荣执着林疏影的芊芊柔荑,对林疏影心生涟漪,思绪万千又怅然若失道。

    “弘荣,这个世间虽然不平等,但是我们却要用最博爱的眼睛,看这个世间的人!”林疏影黛眉一拧,对弘荣粲然一笑道。

    再说京城大街小巷,诋毁弘荣的流言蜚语四起,程亲王弘荣被小人故意编造的谣言陷害得身败名裂,就在这时,东瀛国派了使者,骑着马,炫舞扬威地来到京城,明目张胆,朝廷的理藩院向明祯禀告,竟然说东瀛国的使者是从东瀛来向皇上进贡的。

    “皇上,东瀛国的使者这次进贡,气焰嚣张,盛气凌人,竟然向理藩院呈上他们皇帝的圣旨,要我大青把南方的澎湖岛全都割让给他们皇帝!”乾清宫,内阁首辅,丞相林胤高举朝笏,向明祯禀奏道。

    “岂有此理!东瀛小国是个什么东西?竟然胆大妄为,派使者恐吓威胁朕!我大青天朝同意他们来京城进贡,在南方做一些生意,已经是朕对他们的最大恩典,他们进贡,竟然敢在京城夜郎自大!”明祯五内俱焚,拍案怒道。

    “启禀皇上,林胤故意把东瀛进贡的事全部都说大,东瀛只是我天朝东方一个蕞尔小国,几百年一直与我大青和平,臣听说东瀛国的朝廷在最近,竟然发生了政变,东瀛国王宣布改革,国内萨长两党鸡争鸭夺,朝政特别的混乱,臣认为,东瀛使者来我天朝呈上奏章,只是想向天朝进贡,可以做一点小生意!”内阁大臣童俅向明祯叩首道。

    “父皇,儿臣以为东瀛国是企图侵略我大青,故意向父皇与朝廷如狼似虎与口出狂言,欺人太甚地公然威胁父皇割让南方澎湖,这些东瀛人出言不逊,真是丧心病狂!儿臣请父皇立刻把东瀛的使者撵出京城!”程亲王弘荣向明祯高举朝笏,慷慨激昂,义正辞严道。

    过了两个月,南方禀告明祯,东瀛国派了几万人的舰队,向东北侵略。

    “全都是弘荣!这小子把东瀛人得罪了!”

    “东瀛人舰队船坚炮利,这小子却建议皇上把东瀛使者都撵走了!”

    听说东瀛国的舰队向东北进攻,京城的内阁在这几日都乱得一塌糊涂,童俅,尔泰等官员都传播谣言,公然在京城对程亲王弘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凶恶地攻击弘荣!

    “皇后娘娘,都是程亲王,奴才听宫外传说,程亲王这厮竟然对皇后娘娘恩将仇报,向皇上禀奏,说东瀛舰队是皇后娘娘在南方的娘家秘密给暗中引来的!”坤宁宫,总管太监三喜向皇后独孤璎珞打千禀告道。

    “我们独孤家在南方的福建确与东瀛国人做生意,但是弘荣竟然向皇上禀告说本宫暗中与东瀛国勾结,引东瀛侵略,真是胡说八道!”独孤璎珞拍案大怒,凤目圆睁道。

    “皇上,臣建议,派程亲王率水师东征,进攻东瀛舰队!”乾清宫,辰时,大殿御香缥缈,暮鼓晨钟,尚书尔泰暗中在穆亲王弘礼的指使下,向明祯禀奏道。

    “五妹,大事不好了!那个程亲王在朝廷竟然建议皇上把你嫁去东瀛和亲!”再说林府绛云轩,秋夜,窗外一霎微雨洒庭轩,林疏影正眉尖若蹙,郁郁寡欢,突然三小姐林柳絮冲进了闺房,对着正魂不守舍的林疏影大呼小叫道。

    “三姐,不可能,我要嫁的,是程亲王弘荣!”林疏影如若晴空霹雳,从软榻上跳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