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也奇怪,剑门的小师弟缠着二师姐缠了快十年,谁都觉得他是对冷秋筠有心思,可他既不懂做道侣是什么意思,也闻不出这GU甜腻腻的味道意味着什么。

    他跟他的剑很像。

    巨阙,一把残缺却也锋芒毕露的剑。

    苏玄妙扯了扯裙摆,往外瞄了一眼,还好还好,秋筠和她未婚夫已经走了。

    反正她和夜寒星也不熟,他Ai怎么想就怎么想,可秋筠是她的好朋友,被她知道,那多尴尬?

    “你好呀,夜师弟。”

    苏玄妙笑眯眯地跟夜寒星打了个招呼,眼神很顺滑地从他的剑上溜到了他的脸上。

    他有一张JiNg致极了的脸,如今额上却多了一道寸长的疤痕。

    狰狞而突兀。

    “我的天啊!你有没有照我说的涂玉颜膏啊?怎么会留下这么丑的疤?不会是我的药出了问题吧?”

    苏玄妙很困惑,一边盯着他的脸,一边焦虑地直转圈儿。

    她管他叫夜师弟?

    身前和身后两个男人目光在一瞬间交汇,又很快分开。

    夜寒星其实也想问她,你又不是顾掌门的徒儿,为什么要管我叫师弟?

    可苏玄妙这一连串问题噼里啪啦地甩出来,她眼中的焦急和崩溃不似作假,夜寒星张了张嘴巴,什么话都没说,从怀里掏出一袋子灵石给她。

    “吃了丹丸就好了,没涂膏药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?你给我钱g什么?”

    “诊费。”

    他收剑入鞘,冲温如玉微微颔首,抬腿就要走。

    人还没走出两步,“啪”地一下,苏玄妙就把那袋子灵石扔了回去,正好砸中了夜寒星的背。

    他应该能躲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