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陌上花没有听清,不禁凑近了些。

    没想到阎北城反而朝后挪了挪,黑沉着一张脸转过身去。

    陌上花一脸莫名其妙的将烛台放在了小几之上,方才要去另一边坐着,便被阎北城一把拽住手腕,拽到了自己面前坐下。

    陌上花细眉微蹙,转过身来,道阎北城,你又在玩什么?

    阎北城拽着她手腕手还未松开,盯着她看了许久,才甚是忸怩的开口你方才给皇兄疗伤的时候,是不是将他的衣物脱了?

    陌上花点了点头,丝毫不觉有哪里不妥,是啊。

    阎北城见她如此神情,面色顿时越黑难看,男女有别,你脱掉他衣物的时候就没觉得哪里不妥吗?

    陌上花柳眉蹙的更紧,不是很理解阎北城为这个有什么好置气的,虽说男女有别,可我是医者,在医者眼中,男女都是一样的,更不因为他是皇子就有什么差别。

    她的思想来自现代,自然不觉有他,想到什么便如此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阎北城似乎被陌上花这番话噎了噎,半晌才重新组织了语言,本王才管不了那么许多,你是本王的王妃,便不能看除了本王之外任何男人的身体。

    我总不能因为这个以后就不在看病问诊了吧,阎北城,你如此也太过小孩子气了。陌上花将自己的手腕抽出,对阎北城如此行径完全不认同。

    阎北城看了看自己空下来的手心,眸底深处掠过几抹暴虐之色,不过,却并非是对陌上花而来的。

    他只是很气,当时为什么不直接下个见血封喉的毒药,也不管阎墨厉的死会对他们的计划造成什么影响了,便这么不计后果的杀了他便好了。

    平息许久,他才将眸内的暴虐之气勉强压了下去,似孩童一般扁了扁嘴,语气竟透着几分委屈,可是,你连本王的身体都没看过,怎么能看别人的。

    竟是这么个理由?

    陌上花紧蹙的眉心舒展下来,竟是有些苦笑不得,阎北城,你怎么这么幼稚。

    话虽是这么说,但眸内却没有半分不悦,反而染了几分笑意。

    其实,她更好奇的是。那个披上斗篷后冷血无情的男人,与眼前这个任性妄为,纨绔幼稚的男人,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。

    又或许,他原本就是这样?还是,都只是他的伪装而已?

    正思虑间,阎北城突然朝着她这边凑了凑,一面流氓一般扒着自己的领口,一面道本王的胸口也不舒服,应当也是受伤了,王妃既然能给旁人看,便也应当给本王也好生看看。

    他这么不管不顾,胡乱一扯,领口处大片的春光顿时乍泄而出,胸前浑厚的胸肌隐隐绰绰的展露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