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是心宽。”陌上花眉眼弯了几分,看上去颇为的似笑非笑,“可若是他隐瞒了中毒一事呢?”

    阎北城眸底墨色顿时一凝,似乎才将将考虑到这一点。

    该死,他竟忽略了这一点。

    陌上花见阎北城神情有异,眉眼间的笑意也敛去了一些,“我记得,他从。昨日来到现在都未提及过中毒之事,我昨日随便指派而去大夫来回话的时候,也未曾提及过他中毒之事,若非医术庸碌,查验不出,便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皇兄可真是好算计。”阎北城也。并非愚钝之人,稍稍一想,便将其中缘由尽数想透,眸色由淡转浓,墨色于眸内沉浮氤氲不定。

    陌上花也敛了眸,沉默下来,仔细在脑中思索着此事的利弊。

    良久,她才又抬起头来,身子朝后一倚了倚,两手环胸,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,“你相不相信我的医术?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?”阎北城眸色一闪,转瞬便在脑中将陌上花可能要做的事情思虑了一番,脑中思虑透彻明了,但还是开口确定。

    陌上花在他深幽的目光注视下,微微颔,“不过,要由你先把我的禁足解了才是,既然要解我的禁足,那么南姬那边也是要一并解了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自然简单。”阎北城直接应承下来,眸内恢复一片幽深,好整以暇的看着陌上花,“那么下一步呢,你打算如何做?”

    陌上花眸内沉寂之色不变,极为从容的吐字,“自然是什么都不做了。”

    阎北城望见她眸内万年如一日的沉寂之色,仿佛心有灵犀一般,顿时了然,“唔,说得不错。既然这样,那我们不妨也做些有意义的事?”

    “什么有意义的事?”陌上花仰头看他,眸色似是不解。

    阎北城眸内一道幽光划过,唇角却是勾起一抹神秘的笑。

    在陌上花困惑的目光中,他的身子缓缓前倾,朝着她一点点靠近。

    抹上花不闪不避,只是不解的看着他一点点靠近。

    就当阎北城的唇瓣离陌上花姣好的面颊只余下半寸距离之时,她才。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刚想侧脸避开,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来。

    “王妃,王妃。”接着,便是秦雅脆生生的嗓音自外面传了进来。

    阎北城的顿时僵在了原地,脸色黑沉下来,面色颇有些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陌上花用余光瞥到他的神色,不禁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眉眼间都难得的染上了几分笑意。

    外面的秦雅只听到陌上花的笑声,却不见有人回答,不禁又多敲了几下,“王妃,王爷,奴婢秦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