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先前武成一事来铺垫,在此时趁热打铁自然是最好的。

    秦雅顿时笑了起来,湿漉漉的眼眸微微弯起,“原来是这样,王妃,奴婢瞧着,这可不是什么苦差累差,反而是收买人心的好差事呢,王爷这明显是在为您争取好名声呢,定然是近日的事情让王爷上了心,这才如此。”

    陌上花有些不自在的将目光转向别处,捧着下巴的纤指指尖微微屈起,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自己精致的下颚,“对了,记得多准备一些米粮,够施七日的量便可,届时,赵威将军也应当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赵威回来,便意味着盗匪平定,届时,她在给流离失所的百姓分一些银钱,让他们回乡便可,免得像如今这般惶惶不可终日,只围在禹州城不走。

    “王妃,您这分明是顾左右而言他。”秦雅却不依不饶,一脸八卦的凑了过来,“昨日王爷还跟您说什么了?”

    陌上花按着她的额头将她推了回去,起身背对着秦雅朝另一边走去,“话越的多了,我方才的吩咐可都明白了吗?”

    “明白明白,该明白的,不该明白的,奴婢可是都明白了。”见她明显就是一副害了羞的模样,秦雅眉眼笑的更开了,“对了王妃,听说平姬昨日被关入北苑之后,还一直辱骂您,妄图逃出来找王爷,结果被巡夜的侍卫们当做侍卫杀了,人如今已经埋了。”

    陌上花眉眼间的羞怯这才褪了下去,面色恢复了常日的淡然,“你可记得,她先前得罪过谁?”

    秦雅蹙着眉头仔细想了想,顿觉掌心冒了汗,“您是说先前那些守门侍卫?天呐,他们竟敢如此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不敢?”陌上花非但不觉惊恐,反而反问道“平姬犯下种种罪过,桩桩都是死罪,北苑也只是暂押之地,过几日必定也是要正式处理的,无论如何都是个死,不过死的时间不一样而已,又有什么人会去追究。”

    秦雅抬手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竖起的寒毛,只觉一阵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不过转念一想,她反倒欣慰许多,不知是安慰陌上花还是安慰自己,“不过如此,也是她咎由自取,王妃您不用想。重要的是,眼下府内姬妾唯剩了一个南侧妃,近日又害了重病,下不得床,往后这禹王府内便没人会在找您的麻烦了,咱们的耳根子便可好好的清净清净了。”

    “南鹤病了?还是重病?”陌上花眉梢微微挑起,露出几分诧异之色。

    秦雅点了点头,“前个就病了,听说病的连床都下不了了呢,奴婢也是今早才听说的。”

    南鹤是阎北城的人,是要协助他来完成任务的,如今怎会突然病了,莫非是阎北城又要搞出些什么计划?

    想到这里,她心中便不甚宁静,柳眉已经拧成一团。

    “王妃,您怎么了?”秦雅见状,面上不禁露出困惑之色,“那南侧妃本也是个伪善之人,暗地里没少给您使绊子,如今她病了,您怎么反倒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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