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林秘?”

    李原耳力极好,顿时睡意全无:“老板,出了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听筒里传来窸窸窣窣的杂音,过了好一会儿,那边才沙哑地回道:“……以为落了个文件,刚才找到了,唔……”

    林眠秋的声音很奇怪,仿佛带着点难以形容的哭腔,往日利落的声线也黏糊糊的,腻得张不开嘴一样。

    但他不敢妄自揣测上级,只以为是感冒或者太晚了:“林秘,是什么文件,还少了什么吗,要不要我过去一趟?”

    半夜加班虽然离谱,但也确实有过几次,李原并不奇怪。

    傅听寒小狗似的咬着养父的耳垂,牙尖抵住软肉轻轻地磨:“爸爸,继续。”

    他说话用的气声,把人拖回客厅里绑着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。挺翘鼻尖顶弄怀中人的脖颈,严丝合缝地往小屄里碾:“李原看到你这副骚样,说不定鸡巴比我还硬。”

    林眠秋一丝不挂地趴在地毯上,额角滴落的汗水粘湿身下的羊毛,将细绒的质地弄成湿漉漉的几缕。他的皮肤因刺激生出浅淡的红痕,痒得想抓,双手却不得不高举过头,在绳带束缚下曲出绵软的线条。

    傅听寒连根捅入再慢慢拔出,茎身带出一小圈熟软的内壁,他似笑非笑地催促:“再不说话,人家要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林眠秋肌肉一紧,齿列溢出细细的呜咽,他咬着下唇,在光屏前勉力开口:“没事,你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出于谨慎,李原再次确认了一遍,终于满头雾水地挂断了通讯。

    几乎是在按下结束键的同一刻,傅听寒低喘一声,紫红色的性器怒涨跳动,在软嫩的宫腔里射出十几股精液,激得林眠秋全身发颤,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浓稠的白浊泡烂了。他微弓着背脊,腿根处早已干涸的斑痕再次溢出滑腻的汁水。

    傅听寒扼住林眠秋的喉结,把人按在膝上亲:“明明是你要找李原,怎么还和我置气。”

    滚烫的舌头侵入口腔,搅出啧啧的水声,林眠秋今晚喝了酒,舌尖与齿缝满是醉人的香甜。傅听寒不太会亲吻,只知道莽撞地追赶裹缠,咬破了林眠秋的下唇。

    他有一颗小虎牙,平日里乖乖藏着,接吻时才伤人。

    男人平坦的小腹鼓起不太明显的曲弧,下体全是养子射出来的精液,被对方的性器随意堵住,自颓靡肉唇里缓慢地泻出。

    他好像被干傻了,全身伤痕累累,昏沉沉地低着头,时不时打个小哆嗦,全无平日里意气风发的模样。连屁股都成了熟烂的桃,红艳艳地坠在傅听寒的膝上,内里软腔抽搐,一捣就是水。

    但傅听寒毫不怀疑,如果办公厅突发紧急情况,林眠秋就算爬也会爬到会议室去。

    那朵浅色的花唇已经被彻底捅开了,细缝泛着水光,艳红的褶皱全是污浊,阴蒂在肉冠的顶弄下发红发硬,像颗又犟又娇的珠蕊,在摩擦中带来过电般的快感。

    傅听寒着迷地看着林眠秋畸形的下体,满足感在射精后到达了巅峰,那股彻底占有心上人的快慰比身体上的刺激更甚。他将头埋在养父的肩窝里,浓密睫毛翩跹,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羞涩:“林眠秋,我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