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火扑灭时,已经烧毁了大半货物。

    站在奇珍阁门前,望着眼前的废墟,姜觅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,可是没有证据,口说无凭。

    在外人眼中奇珍阁肯定损失惨重,但是姜觅自己知道那些东西花费不了多少成本,最主要的还是奇珍阁的修缮费用。

    不过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了,特别是那狗东西还跑到她面前来嘚瑟。

    云府的马车在奇珍阁停下,云柏撩起车帘:“这奇珍阁怎么变成这样了,莫不是遭报应了?”

    姜觅:“真不好意思,让你贱~笑了。”

    云柏有些差异没遭到回怼,道:“确实可笑,做人要有自知之明,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强求。”

    那一副自以为是的模样真让人想吐,自知之明,她凭自己本事开的奇珍阁有什么强求?

    倒是云府,才是使用强权强买强卖。

    姜觅:“这里怎么突然这么臭,云大公子你怎么满嘴喷粪。”

    云柏:“粗鄙不堪,我倒要看看你还可以猖狂几天。”

    “食shi啦你!”

    “你!我们走着瞧!”

    这时,一妇人提着夜壶当街行走,脚下突然一滑,满当当的一桶夜来香全撒在了云府的轿子上。

    车帘上滴滴答答的透着芬芳,即使云柏已经眼疾手快的缩回了身子,但指尖依旧感受到了湿润。

    那妇人也知道闯了祸,当下连夜壶都不要了,瞬间隐入人群,消失在众人眼前。

    等云柏让人去追查时,早已没了踪迹。

    姜觅嘴角勾起一抹微笑,深藏功与名。

    云柏回家之后焚香沐浴,整整洗了三次才罢休。

    晚上搂着侍妾**一番之后,又将人赶走,才安然睡去。

    姜觅躲在房梁上,暗暗啐了句:渣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