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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听到这话贺斯还有什么不知道。

    他就说陈惟其怎么忽然间看上去像是变了个人,原来真正的病因在这里。

    在霍司翰笑吟吟的目光中,他没好气道:“她是不是真有趣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你这个思想挺危险的。”

    霍司翰愣了下,顿时否认道:“别扯了,我和唐静姝?则怎么可能?”

    “是不太可能,但我觉得你现在的思想挺危险的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知道不可能还觉得我思想问题,我觉得你比我更危险!”

    贺斯:“……”

    除非他脑袋被门夹了,否则,他绝对不可能对自己的老板产生什么想法!

    不对,即便他脑袋被门夹了,他也不可能对唐静姝产生什么想法。

    他对那女人有心理阴影。

    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女人。

    “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他问霍司翰。

    霍司翰道:“我能去你家吗?”

    “你确定要去住的地方?”

    想到他所住的地方霍司翰顿了下,“我现在不像回家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住酒店。”

    “不想住!”

    “那就去我家!”

    说完,贺斯趴在副驾驶座的靠背上对着前面的司机报了个地址。

    “今晚你就住我那儿,明儿我们一起上班,不然,没开车回去的我明天上班肯定会迟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