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而就觉得他这边一直钓不到鱼有问题,否则,不可能他眼睛都不敢眨的盯了这么半天,就只钓上来了两条小鱼,而那边厉晓宁已经钓了七八条了。

    这实在是解释不通。

    白纤纤看看厉凌烨,再看一眼儿子,迟疑了。

    “妈咪,爹地叫你呢。”不想,厉晓宁一脸微微笑的帮衬着厉凌烨催促起了白纤纤。

    想到厉凌烨答应了他晚上一家三口一起睡,还有厉凌烨此时此刻输的这样惨,厉晓宁心情很不错。

    这下子,白纤纤怎么也不好既驳了厉凌烨的面子也驳了儿子的面子,起身,慢吞吞的朝着厉凌烨走过去,“有事?”

    看她一脸的阶级斗争,厉凌烨微懵的开口了,“怎么了?”难道白纤纤还在想着凯恩?在埋怨他今天不许她去见凯恩?

    一想到这个,厉凌烨的脸色也是满脸的阶级斗争了。

    都已经跟他领了证了,她休想给他换顶绿色的帽子戴,他这关,就过不了。

    “没怎么。”白纤纤抬眼望天,海天一线间,远处近处的海鸥飞翔在蓝天间,真美。

    “切。”厉凌烨轻嗤了一声,她这话他会信了才怪。

    不过小女人不说,他一时间还真猜不出来。

    算了,有什么问题来日方长,他总会知道的,眼下还是研究一下为什么厉晓宁钓的鱼就是比他多呢。

    “老婆,宁宁的鱼钩是不是跟我的不一样?”

    “一样的。”白纤纤惜字如金,绝对不多说一个字。

    “那鱼饵呢?”虽然带来的鱼饵都是一样的,都是让洛风准备的,但是他这一直钓不到鱼,一定是有问题的。

    要擅于找到问题的症结,才能解决问题,这是平时工作中厉凌烨的处事原则和工作原则。

    而且,他一向都很严谨。

    “鱼饵是一样的,不过……”说到这里,白纤纤顿住了,转头看一眼儿子,很想捂嘴的收回刚刚那一句,她好象说多了两个字。

    然,说出去的话就象是泼出去的水,再也收不回了。

    “不过什么?”厉凌烨不再紧盯着钓鱼杆了,唇瓣贴上了白纤纤的耳珠,灼烫的男性气息就喷在了白纤纤的耳根,她大脑轰的一下乱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