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忱沉浸在被妻子背弃的伤痛中,但也知道这个讨厌的丫鬟趁虚而入给他洗澡,可她是曲鹞派来的,上一次他因为她和曲鹞争执时,薄幸鹞为了包庇这个丫鬟居然扬言要他休妻。

    他让步了。

    此后由得黍香进出卧房,只是不再轻易在房里脱衣裳lU0露身T,免得给她看了去。可现在人家拿了nV皇殿下的“圣旨”,明目张胆m0他轻薄他,他像个男宠,被nV主人玩够了转手送人。

    最可耻的是他还不好发火赶人走,生怕再激怒没心没肺的浑蛋,又要哭闹什么休妻休夫。

    洗就洗吧,洗完了快滚。

    然而黍香并没有满足于服侍洗澡,她知道他们夫妻不睦,为了房事夜夜争吵不休,男主人已经憋了很久了,她方才进门就看到他自己在弄那里,他不会拒绝她的。

    包藏祸心的手在水下缓缓伸向某人的宝贝疙瘩,还没碰到呢,就被暴怒龚忱骤然扣住手腕,抬眸恶狠狠地b视她,目露杀意。

    “不要脸的贱妇,滚出去!”

    他眼神狠戾,眼眶发红,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她活活剥皮cH0U筋,黍香吓得腿都软了,cH0U回手踉踉跄跄跑出净房,羞耻地掩面狂奔,和曲鹞擦肩而过。

    曲鹞等了半天不见婢nV带人过来,最后不耐烦,g脆自己回来找人,刚进屋就撞见黍香从净房捂着脸跑了出来,一路只顾垂头哭泣,都没停下和她招呼,顿时生出不好预感。

    胧月说龚忱在净房沐浴,而黍香是从那里出来的,从打发她回来叫人开始算,她在里面已经待了不少时间。

    曲鹞赶忙快步入内,果然看到龚忱lU0身坐在浴桶中,那个地方还直直地竖着。

    “你欺负她了?”她瞠目结舌地质问他,几乎不敢相信所见的一切,亏她还觉得他心气高,不是朝三暮四的男人。

    “怎么?我是主她是仆,又不是什么碰不得的金枝玉叶。”

    龚忱冷着脸,瞪视曲鹞的眼中恨意未退,她可真会心疼下人,自己丈夫也能拱手让人,还不许他对侍婢发火,呵呵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人啊!”

    对丈夫的信赖在这瞬间崩塌,小曲鹞从未有过如此锥心刺骨的失望悔恨,她是有多蠢,被骗了一次,屡教不改地还要信他,要被骗多少次才算完?

    她愤怒地冲过去,握紧了拳头往他脑袋上乱砸,哭着大声怒骂:“龚忱你这个不要脸的浑蛋!下贱!在外面g搭戏子还不算,连我的丫鬟也不放过,我瞎了眼才嫁给你这只禽兽,还猪油蒙了心把你当宝,痴心妄想地恋慕你,世上怎么会有我这么蠢的nV人,去Si吧!你去Si!带着你的下流家什一起去Si……”

    小粉拳虽不至于把人敲晕,但曲鹞狂怒之下使出了吃N的力气,锤得龚忱脑袋“咚咚”作响,眼前都是重影,脑仁子也要被她砸碎了。

    “你够了!”

    他暴喝一声,SiSi抓住她细瘦的手腕,把发疯的老婆一把拽进浴桶箍在怀中,不让她再动手打人。曲鹞奋力挣扎,桶里的水四处飞溅,反被搂得更紧,双腕让他一只大手牢牢钳住,腕骨给捏得生疼,几yu断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