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校园里的装饰还没来得及撤走。

    节日的气氛还有些许残留。

    宁晓难得早起,拿上两本马克思,匆匆去往食堂。

    她平时一个学期吃不了十顿早餐。

    但现在,一个月大概能有三十天都吃早餐。

    听上去健康积极又向上。

    她一边啃着包子,一遍往大三男寝走去。

    大早上的没什么人,她啃完包子走到寝室门口的时候,也没见这几个人,难得两三个,手里也拿着马克思往图书馆去。

    严桓肯定没起啊。

    她打听过了,他大三,没什么要背要记的理论课。

    于是她在寒风瑟瑟里站了半个小时。

    心想完了,算是料到了她来的时候严桓应该还没有出寝室,但她没想到,他可能也不吃早餐,干脆晚起。

    手里一袋子五花八门的早餐都冷了,不送吧,也不行。

    眼见着迎面走来一个出寝室的男生。

    她走上前,露出笑容:“那个学长,我想问问你,你认不认识严桓啊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那人思考一会儿,想起来了,“你说表演系的严桓?”

    “对啊对啊。”宁晓点头,心想找对人了啊。

    “你找他有事?”学长又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宁晓继续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送早餐?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